“灿烈。”“嗯,我在听。”“我剩下的时间不多了。这意味着……我能和你在一起的时间……已经所剩无几了。”“你是什么意思-”“灿烈,我得了脑瘤。”“你…”“我再也看不到春天了。我的生活中不会再有春天了。没有夏天,没有秋天,没有冬天。所有的春天……都不会再有。”如果我能留住时间该多好,因为它像沙粒一样悄然流逝。“我什么都不想做。我不想去医院。我不想躺在那冰冷的手术台上。太晚了。我……太晚了,灿烈。”这是我参加的最后一个音乐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