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班後,李相元跟著我出來了。
靜靜地,站在電梯前。
在所有人都離開後的走廊裡,
他輕聲說。
我可以和你單獨談談嗎?
我只是點了點頭。
那是個錯誤。
會議室門關上了。
空氣迅速變得沉重起來。
我現在感覺不舒服嗎?
他的問題很簡單
我覺得我猶豫太久了。
“這讓人很不舒服。”
不舒服……尷尬……
“我真不知道你為什麼一直這樣。”
我氣喘吁籲。
“當時,他們就這樣把我派了出去。”
“為什麼現在總是表現得這麼親密?”
他忍住了沒說出口的話。
我也沒有停下來。
“當時,隊長一句話也沒跟我說。”
它真的跌到谷底了。
那一句話
“這個人不假思索就割傷了我。”
“我當時滿腦子都是這件事。”
他看了我一會兒。
他輕聲說。
“我記得。”
……你辭職的那一天。 」
那個聲音
它比我以前聽過的任何聲音都低沉、更安靜。
2年前,
我當時加班的辦公室。
他靜靜地走到我的座位旁,說:
“今天就到此為止吧。”
我把臉埋在桌子底下回答。
你還好嗎?
他沉默了很久。
然後他靜靜地轉過身去。
一言不發。
面無表情。
那是最後一個了。
那天,那個人也背叛了我,離開了我。
“那天我什麼也說不出來……”
李相元說。
「無論我說什麼,
“我想你聽了可能會覺得我虛偽。”
沒錯。
但一切都太遲了。
好痛啊。
我後退一步說。
“那現在就告訴我吧。”
“那你當時應該對我說什麼呢?”
他直直地看著我。
“別走。”
“本來就應該是這樣。”
確切地。
就這一字而言
我又崩潰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