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早上，校園裡異常安靜。
這次演講是上午課程議程的第一項。
教授點名的時候，我們悄悄地走到教室前。
他拿著平板電腦，我拿著列印出來的文件。
一切準備就緒，我的頭腦也比較清醒。
“我會把文件交給你。”
他說。我點點頭。
“好的，我來做開場白。”
他低下頭，輕笑了一聲。
“如果你覺得麻煩，你可以跳過。”
我搖了搖頭，轉身向前。
那一刻，我的心竟感到一陣莫名的輕鬆。
演講進行得比預期的平靜得多。
他解釋之後，我繼續補充自己的看法。
偶爾，當我們的目光相遇時，我會很自然地點頭。
最後一張投影片。
我深吸一口氣，吐出了最後一句話。
想得越多，你的語言就越簡單。
教室裡安靜了一會兒。
我抬頭看到了他。
他微微點頭。這就足夠了。
沒有提問，教授只是簡單地說：“做得好。”
回到座位上時，我有點喘不過氣來。
事情結束後，人們感到如釋重負，但交出東西後，也隱隱感到一絲焦慮。
下課後，我們一起離開了教室。
我正要下樓時，他先開了口。
你做得比我想像的要好。
我沒有回答，只是微微一笑。
我在學校門口停了下來。
他整理了一下包包，然後看了我一眼。
“午餐時間到了，你還好嗎？”
這一次，問題不再是問號了。
我點了點頭。
“好的，我們走吧。”
陽光似乎變得更溫暖了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