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想什么？学校气氛本来就很压抑，你为什么还要表现得像个人？”
“哎呀，兄弟！我不是跟你说过不要说这种话吗！”
难道想念逝者就不行吗？我怒视着他，却看到秀彬欧巴面无表情地盯着我。
如果你用那种眼神看着我，好像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……我……
你在看什么？
“……什么？这是给你的，欧巴。”
“你们两个又在吵什么？别吵了，我们去上课吧。”
哼，我一点也不害怕，崔秀彬。
休宁拦住了秀彬，秀彬当时看起来随时都会掐死我。然后，他从包里掏出一样东西，放在我手里。
香蕉牛奶？你为什么要给我这个？
“那家伙说话不客气，所以才那样。不过，汝珠，他看起来确实挺体贴的。你怎么了？”
“不，只是……”
。
。
“你已经不再是人类了。现在，你身边唯一死去的人是田柾国，但未来会有几十个、几百个人离开。如果你要这么做，就必须做好心理准备。”
“兄弟，如果我说我做不到——”
“没错，我当时是因为忙才没多想就把你带到这里来的。的确如此，但现在不一样了。我们需要你，汝珠。”
。
。
“……没事的。我会好好喝牛奶的，休宁！”
“哦，天哪……我应该喝点东西让自己开心点。你待会儿要和我一起去参加葬礼吗？”
“我得走了……当然了。”
事实上，我当时已经倾向于放弃。
我真是个软弱无力的神啊。我曾经如此虚弱，竟然还四处奔波试图击败邪灵。
但如果我离开……
“你为什么不接电话？你要死了吗？”
“哦，对不起，我没看到。”
“我很担心，韩汝珠。那是什么牛奶？给我。”
“这是休宁给你的吗？”
“早上起来先吃点东西喝点水。跟我来。”
“我告诉过你我没有胃口。”
“..韩汝珠”
“我不想吃它”
“那就把这个也扔掉吧。”
冰球-
掉在地上的香蕉牛奶杯微微凹陷。“欧巴——！”我皱了皱眉，赶紧把它捡起来，掸了掸灰。
你到底不喜欢什么，才会这么大发脾气？
我一边观察着身旁休宁的表情，一边看向范奎欧巴，他轻轻地叹了口气，摸了摸自己的腰和额头，然后抱住了我的腰。
你就是不肯放手吗？你刚才做了什么！？我轻轻推开他之后，他本来已经轻易退缩了，现在却张开了嘴。
“嘿，凯，你喂他。他不听我的。”
“嗯？你为什么碰坐在那里的休宁？我不是跟你说过我不吃吗？”
“不是我没有胃口，而是我现在比较固执。”
“……在我到达葬礼现场之前，请不要跟我说话。”
“我不是说我们应该打架，我只是担心！”
“哈——学生在学校里发生情侣争吵真是太尴尬了。”
“它关不掉吗？”
“崔范奎，出去！这是我们的班级！”
“你打算做两次吗？”
“哦，真吵！他现在想吃章鱼。我晚点再去买。”
……？
听到这话，范奎突然沉默下来，随即掏出手机搜索附近的餐馆。我尴尬地伸手想阻止他，但他却用一只手拉住我的手，离开了教室。
姜泰贤似乎对安静的环境感到满意，并且正在认真准备，却突然背部遭到重击。
不，你为什么要听我的？！你这个没用的孩子！
***
“姜泰贤——你今天也不打算跟我说话吗？”
“……”
你难道不打算做吗？
请安静。
他不停地敲打着泰贤，好像一点也不怕他似的。我瞥了一眼泰贤，他不知从哪儿拖了把椅子过来，瘫坐在他旁边。我摇了摇头，看向窗外。
今天邪灵很多……狮爷爷为什么不去对付它们，反而去干什么呢？
“嘿，你在想我什么？”
“哦，我的天！惊喜！”
“你为什么感到惊讶？我总是突然出现，我得习惯才行。”
“你现在在学校，我们待会儿再聊。”
“这么说你会更生气吗？反正你也不会学习——”
“……别胡闹，去外面处理那些邪灵。”
“我来上班——”
“……”
“哦，真的吗？我不相信。”
教室里的孩子们瞥了我们一眼。不，他们可能是在看我。他们看不到狮子。
我低头盯着那本毫无意义的教科书，没有继续回答问题。这时，在我旁边呜咽的狮子坐了下来，把下巴搁在我的手上，用爪子戳我，逗弄我。
哦，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碰它吗……
“差不多时间了。泰贤，你想吃点什么吗？我去趟商店。”
“你可能想抽根烟，而不是去便利店。”
“……搞什么鬼？如果你不回答，我就买我想要的任何东西！”
“别费劲了，直接走吧。”
裕智敏笑着，用她那双清澈如蜜的眼睛又看了泰贤一会儿，然后才离开教室。啧啧，你为什么喜欢姜泰贤呢？看着裕智敏离开，她决定不再理会，再次把头扭向一边。
然后，狮子瞥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，站了起来。“什么？我还以为要等我陪你玩完你才会走呢……”我疑惑地看着你，狮子原本咧嘴笑着，却突然拍了拍我的头，然后张开了嘴。
我跟你说过我是来工作的……回头见。
“...到？”
片刻。
我感到不安，便抓住了狮子的手腕。
那只狮子又看了看手表，捏了捏我的脸颊说。
我现在很忙，我们晚点再一起玩吧。
“好的，稍等片刻。”
“回头见——”
那只狮子看起来很放松，它挥了挥手，然后加快脚步离开了教室。我不禁心想：“我得跟着它。”
我匆忙合上书站起身时，姜泰贤紧紧抓住了我的手腕。
“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。坐下。”
“……泰贤？不，好像是俞智敏……”
“你当时就听到了。你无权干涉自己的命运。”
“……”
泰贤说得对。我坐下后，看到泰贤又趴在桌子上睡觉了。我怎么可能插手呢？我连柾国都拦不住……
铃声响了，上课了，但智旻没有回到教室。但感觉有些不对劲。通常，有人去世时，你会立刻感觉到，但我完全没有感觉到那种气息。
我不知道，别担心。反正我注定要死，救别人又有什么关系呢？
反正我也不打算学习，就直接躺在桌子上了。回家后就能见到范奎欧巴了……我想我应该道歉。我今天可能太敏感了。
！..
我感到一股强大的能量涌上心头。那是一种真正邪恶、腐朽、如同恶魔般的气息。我猛地从座位上跳起来，跑出了教室。
我听到老师在后面叫我，但我还是追着那股劲头跑了起来。
我呼吸急促，感觉快要吐了，但还是颤抖着打开了屋顶的门。正当我攥紧拳头准备攻击恶魔时，它的气息消失了，只留下昏迷不醒的智旻和狮子王挽着胳膊，一脸惊恐。
“那恶魔呢？！那个垃圾跑到哪儿去了？”
“……真奇怪。”
“你去哪儿了？你没看见吗？”
“你这混蛋，被我的剑砍中时连眼皮都没眨一下，为什么一见到我就跑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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