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首先詢問了下一個預約的時間。
“星期四下午可以嗎？”
見面並沒有什麼具體原因，但我也沒有問。
週四下午，校園裡一個小公園裡的長椅。
他穿著一件黑色套頭衫，手裡拿著一杯香草拿鐵。
我走近他時，他抬起頭，輕輕點了點頭。
我靜靜地坐在他旁邊。
“天氣真好。”
他先發言。
我點了點頭。
“感覺比昨天暖和些。”
談話很短，但並不尷尬。
即使我坐在那裡一言不發，事情也是這樣。
他把手中的杯子放在地上，片刻放下。
然後說道。
“演講結束後，我感到比想像中更加空虛。”
我轉過頭去。
他看著我。
“那邊情況怎麼樣？”
我猶豫了一會兒，然後說。
“我也是。感覺我們一起準備的時間太短暫了。”
“雖然時間很短，但我記得很清楚。”
雖然那些話並不特別，但它們卻觸動了我的心弦。
我微微一笑，轉過頭去。
陽光照進了我的眼睛。
他又舉起了杯子。
“如果…”
他說話很慢。
“以後我可以偶爾看到你這樣嗎？”
我並不感到驚訝，也沒有笑出來。
他說話比我想像的要平靜得多。
“好了，小組專案結束了。”
他點了點頭。
“是的，我知道。”
“偉大的。”
這時他才微微一笑。
那天談話的內容就僅限於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