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外篇 2：凱春的育兒日記（-3） - 我們的故事不會結束，我們還會再見 [BL/燦白]

伯賢哥和燦烈哥拿走了水果。
似乎發生了什麼事，但兩人都什麼也沒說。
當我把事先打包好的行李交給他時，他狐疑地（帶著擔憂的眼神）看著我，而伯賢則勉強笑了笑。

沒有了水果的房子，就像冰封的湖面一樣寂靜。

* * *

我吃了三天，水果又長出來了。
突然，伯賢哥的病情惡化了。
笨蛋伯賢哥。

* * *

伯賢哥決定住院。
他說他在家中暈倒了，正在服用鎮靜劑，這樣他今天就不會醒來。
明天就會出檢測結果，所以燦烈哥來我們家了。
這顆果實依然溫順，即使在睡夢中也能認出它的父親，並且經常擁抱他。
燦烈哥哄我睡著後，我們一起喝了點東西。
燦烈哥明天要去醫院，因為水果的關係我只喝了一杯水。
燦烈哥哭了很多次。
伯賢是怎麼暈倒的？他的眼鏡度數是多少？做了哪些檢查？還剩多少時間？
最多一個月。
醫生說，鑑於目前的情況，接下來的一兩天最為關鍵。但對邊伯賢來說，每一天都至關重要。

* * *

我把水果留給了都暻秀，然後去找伯賢哥了。
看到伯賢坐在病房裡，感覺真的……很奇怪。

“你在這裡？”

他瘦了很多，變得非常瘦。
伯賢告訴我不要買任何東西，因為我沒有胃口，但他自己卻正在狼吞虎嚥地吃第二罐黃島啤酒。

“我該買什麼？”
“好吧。因為除了水果以外，其他東西都不會往下掉。”

他們兩個餵飯、打掃、親吻，真是太煩人了。

我和伯賢哥一直沒怎麼說話。
他早上癲癇發作，所以還在服用鎮定劑。
當燦烈說他很生氣，因為伯賢幾乎沒餵他吃什麼就全吐了出來，伯賢反而更加認真地吃起了桃子。
然後燦烈哥撫摸伯賢哥的臉頰，問他是否還想吃點別的。
探視時間快結束了，所以我離開了。

* * *

凌晨時分，我突然接到燦烈哥的電話。
伯賢說他在找水果，要我早上帶他去。
我一大早就醒了，給孩子們餵了水果早餐。
卞烈梅以前吃嬰兒食品，但現在香腸是她最喜歡的配菜。
你什麼時候長這麼大了？我的寶貝，吱吱叫。
上次燦烈哥帶水果回來的時候，我一接過水果，水果就親了我一下，我還吮吸了水果的臉頰，燦烈哥都嚇了一跳。哈哈。我們平常也常做這種事！
卞烈梅很興奮能去探望媽媽。
我捏了你的鼻子，因為你說你要用凱春用的那種沐浴乳。你都長大了，卞烈梅。

* * *

我們一到醫院，烈梅的表情就變得嚴肅起來。
是的。你前段時間來打過疫苗，對吧？
他胖胖的手臂上還戴著一個黃色的波洛洛手環。

白賢一走進病房，那個水果立刻從她懷裡掉下來抱住了白賢。

“媽媽！”
“哦，我的寶貝~”

伯賢哥緊緊抱住孩子，把他摟在懷裡。
起初，嬰兒因為媽媽身上的味道不一樣（像醫院的味道）而哭鬧，但她始終不想離開媽媽。
我呆呆地站在那裡，手裡拿著果汁，這時燦烈走了進來。
卞烈梅也擁抱了燦烈哥。
被抱在懷裡就能喝出汁液的梨子。
你這樣做是因為你知道有一段時間見不到媽媽嗎？

* * *

第二天我就接到電話了。
拿著水果到外面去站著。

我把伯賢哥送我的幾本書放進了一個紙袋裡。
水果禮品。

我靜靜地坐在病房前的椅子上，手裡拿著水果，等待著。
當我走進去的時候，水果們很安靜，沒有發出任何抱怨。

“凱春。媽媽，你身上的味道和昨天不一樣了。”

卞烈梅從幼稚園回家時手裡握著一張自己折疊的彩紙，說要把它送給媽媽。

一名醫生從病房走了出來。
現在正是進入的好時機。

我緊緊地把水果攥在手上。

“你想擁抱我還是牽手？”

與昨天不同，水果牽著我的手走了進來。

伯賢躺著，表情很舒服。
臉頰上留有氧氣面罩的印記。
一隻手裡拿著卞白賢的書。
另一方面，還有樸燦烈的手，邊伯賢愛他勝過愛書。